关键词 |
景德镇红釉瓷器,永乐红釉瓷器,永乐红釉瓷器,红釉瓷器鉴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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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色虽属于红釉范畴,但严格说是在具有蛋白石般光泽的青色釉面上,杂以红色、紫红色,或深、或浅、或呈斑块状、或是放射状,并非通体红色。但是钧红的烧制成功,仍是一个十分了不起的成就,它对后来陶瓷发展产生了深刻影响,并为元、明、清高 温颜色釉瓷器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也使钧瓷成为历代传世珍宝。曾有人用“夕阳紫翠忽成岚”来形容钧瓷变幻莫测的美,也有人说:即使对陶瓷器毫无兴趣的美术爱好者,如果看见钧红,也会忽然变成了陶瓷爱好者。至今当地民间还流传着“钧和玉比,钧比玉美”、“黄金有价钧无价”、“纵有家产万贯,不如钧瓷一片”的说法。
浑然一色的铜红釉瓷器,是在元代景德镇烧制成功的,此时在红釉瓷器上已经不再见到钧窑器物上那种红蓝相间或红中闪紫的色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纯净的朱红色。1974年江西景德镇市郊凌氏墓出土了两件红釉瓷俑,两俑身着宽袖袍服,头戴官帽,双手执笏拱立,除脸部、手和笏板饰青白釉外,衣履均为红色。虽然瓷俑身上的红色有些红褐不匀,红色也不够鲜艳美丽,但它毕竟是我国制瓷史上出现的红釉。从墓志铭上可知,瓷俑的烧造年代至迟应在元代至元四年(1338)以前,它标志着元代景德镇制瓷 艺的进一步成熟。从此红釉瓷器能够自成体系,它与青釉、蓝釉等颜色釉末产成为我国颜色釉瓷中的奇葩。
在景德镇流传着这样一个美丽的传说。明宣德年间,有一天皇帝穿着一身红袍,偶然从一件白瓷旁边走过,突然发现白瓷被染成红色,格外鲜艳夺目,于是皇帝传下圣旨,命令御窑厂马上烧出这种红色瓷器。然而由于铜红的呈色极不稳定,在烧制中对窑室的气氛又十分敏感,稍有变异便不能达到预期的效果,有时一窑甚至几窑才能烧出一件通体鲜红的产品,所以要得到比较的红釉十分不易。正当窑工们屡烧不成眼看限期已到,就要大祸临头时,其中一位窑工的女儿得到神仙托梦,要她投身熊熊燃烧的窑炉之中,以血染瓷便 可成功。于是她成人不行,投身入窑,只见一团炽烈的白烟腾空而起,满窑瓷器皆成红色。这个传说虽极富传奇色彩,但如此悲壮的故事,充分说明红釉烧之不易,后人遂以“祭红”命名宣德时期的一种特殊红釉器,即以此纪念这位传说中的烈女。
别名“霁红”,是中国传统红釉器中的,其釉面的特点是,红不刺目,鲜而不过,釉不流淌,裂纹不出。清高宗乾隆在《咏宣窑霁红瓶》一诗中称誉道:“晕如雨后霁霞飞,出火还灸工。世上朱砂非所拟,西方宝石致难同。插花应使花羞色,比画翻嗤画是空。”
明代永乐、宣德时期的红釉器之所以前代而树一帜,一方面是窑工们在长期实践中,找到了釉料配制的正确比例,掌握了烧制红釉瓷的恰当次候;另一方面也与朱元璋曾在洪武三年颁布“以红色为贵”的规定有关(《明史?礼志》),虽然在传世或出土的洪武器里,红色的红釉器较少见,但却大量出现了用铜红在釉下绘出花纹图案的器物,即陶瓷史上的釉里红器,在红釉器的大家族中,也算得上一枝秀。永乐时期朱棣皇帝虽普一度崇尚白色,但后期他仍以红色为贵,例如在景德镇明代御窑厂遗址中,发掘出永乐前期地层内98%以上器为甜白瓷,红釉器甚为,而永乐后期地层中的红釉却猛增,约占总数的四分之一以上,这些都充分说明了永乐前后宫廷色尚的变化。
自明代宣德以后,由于铜在高温下烧造工艺标准难于掌握,所以逐渐失传,终明一代再没有得到恢复。红釉瓷器是祭祀先、天地的重要祭器,如《大明会典》“器用”一章中叙及祭祀用器时曾提到:“洪武元年,多以金造……,二年祭器皆用瓷……。嘉靖九年,朝廷规定四郊各陵瓷,圆丘青色,方丘黄色,日坛赤色,月坛白色。”这是以青、黄、红、白四色象征天、地、日、月,因此缺少其中任何一色,祭祀将无法进行。而此时鲜红的高温铜红器已不能烧造,所以,嘉靖时期只好改用“矾红”代替,文献上也曾记载说:“鲜红土,未详出何地,烧炼做红器,正、嘉间断绝,故嘉靖二十六年,因上取鲜红器,制难成,御史徐绅疏请以矾红代。”矾红是以铁为着色剂的釉上低温红彩,釉面无论光泽明亮的程度,还是滋润柔和的感觉,都不如铜红的效果,而且矾红彩的釉面极容易剥落,所以价值远不如铜红器那样高。它可取的是在烧造上比较稳定,容易控制,成品率高,其中如“枣皮红”乃是嘉靖红釉的一个品种,它风格别具,自嘉靖以后明清两代都曾大量烧制。
指清代康熙时景德镇御窑厂的督陶官郎廷极署窑务时烧造的一种高温铜红釉。其釉色好似初凝牛血一般鲜红浓艳,并有一种强烈的玻璃光泽,光亮夺目,极尽绚丽灿烂(图四七)。在西方通称为“Sang de boeuf”,它可与饮誉中外的明代宣德“宝石红”并驾齐驱。郎窑红有一个显著的特征,就是釉的流动性,其口边一圈因釉薄而呈白色。通体釉面除开有大片裂纹外,还有许多不规则的细小牛毛纹显现,垂流部分更是色浓釉厚,但它们恰好中止在底足周围,整齐如削,决不流过,这些都形成郎窑红的一种特风格。基于这些特征,在文物界有所谓“脱口垂足,郎不流”的说法,也成为鉴别真伪郎窑红的一条重要依据。由于郎窑红的釉料制作和烧成温度极难掌握,所以在景德镇流传有这样一句话:“若要穷,烧郎红。”这也是郎窑红之所以名贵的原因之一。清人许谨斋曾有一首诗赞美郎窑红早:“宣成陶器夸前朝,……迩来推郎窑,……雨过天青红琢玉,贡之廊庙光鸿钧。”(《戏呈紫衡(郎廷极之字)中丞》)诗中所言的“红琢玉”就是指郎窑红而言,“贡之廊庙”则说明当时郎 窑红器物曾从内廷。结合郎窑红的传世之物,也不难看出,如观音尊、棒捶瓶、穿带瓶、胆式瓶、梅瓶、僧帽壶、高足杯等,无论其造型、釉色皆鲜红浓艳、雍容华贵、气度非凡,应该都是宫中陈设之物。
可观察其底部,旧瓷器有损伤划痕,新瓷器则无使用痕迹,或以仿造旧为用。也可用手触摸表面,老瓷器感觉温润,类似于玉,新瓷器的手感则粗糙或过于光滑。也可看看制作痕迹,老瓷器有桔皮纹,新的没有。红釉在中国历史上历朝历代都是很难烧制的,真正意义上的红釉就是高温红釉,应该是指元代的釉里红,明初宣德时期的红釉,也是我们鉴别瓷器的主要特征,而真正的红釉则是我们鉴别瓷器年代和窑口的可靠依据。
胭脂红釉的创烧可以追溯到清康熙末年,雍正、乾隆、嘉庆、光绪等朝均有烧造,其中以雍正朝产量大,质量精。这种釉色初是从欧洲传入,因此也被称为“洋彩”或“洋红”。胭脂红因颇如女子化妆的胭脂之色,故而得名!清雍正 内洋彩瑞果纹外胭脂红釉杯一对
尺寸直径6.9cm×2
成交价RMB 10,465,000
中国嘉德2023春季拍卖会
在清代康、雍、乾时期,景德镇御厂彩瓷制作达到了一个历史高峰,胭脂红釉作为这一时期创新意义的代表性彩釉之一,得到了广泛的应用和发展。柔美纤细的色彩与器型满足了帝王对于文人雅骨的追求.
胭脂红是珐琅质色料中应用为成熟和多样的,既能在彩绘中表现多个色阶,又能作为彩绘的色地使用,除此之外胭脂红还被作为彩釉,创新了胭脂红釉新品种,并能呈现多种色调与色阶,由浅至深常称为胭脂水、胭脂红和胭脂紫,胭脂红料的表现力得到了充分的发掘。